腔,她眼底凝起水雾,想要赶走这条狞恶怪虫。
奈何安德烈的yinjing实在硕大,单手无法握住,只能以双掌费力拔抽出去。可越是惧怕,下体越是紧裹异物,它像是被死死嵌在xue口一般,十指上下来回推扯,无法撼动丝毫。从安德烈的视角看去,阮秋秋仿佛正为他进行手yin,肌肤一深一浅交织对比,夹在粉莹莹的阴部之中,场面极其靡艳下流。
快感在这简单抚弄里迅速累积,他置身旋涡中心,又不得不强抑住亢奋冲动,低头舔去她颈间细汗,“秋秋,放松一点,别紧张……我马上出去。”
话里话外俱是柔意,安德烈甚至稚拙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以示安慰。
这番体贴温情适时的缓和了阮秋秋的惊骇,她胡乱点了点头,濛濛泪珠溢出,不知是因疼痛还是惶然。但她终究选择配合,依着对方引导,指尖按在私处,尽力掰开两侧软rou,容他抽离体内。
整个退出过程无疑漫长——至少对她而言如此,疼意早已淡化,只剩木然钝感,牵引所有呼吸起伏。
眼见深色顶端逐步冒出xue口,意外陡生,她的指甲却在无意刮蹭到了guitou某处,yinjing猛然跳动,安德烈再次发出了熟悉的低吼。
阮秋秋尚不及警觉,大股炙热浇灌进来,蜥人的jingye储量丰沛,喷射力道强劲,她感觉膣rou被水柱击中,刹那之间,yindao内部被暖烫白浊填满,堵在胀密xue口,直到略略疲软的性器从中拔出,才顺着rou隙淅沥涌出。
他又射了,这次还是在自己体内。
阮秋秋呆呆愣住,一手按上小腹,水浆在里面涌动,他的温度浸透了她。
与这世上多数被短暂激情诱惑的女孩一样,阮秋秋在迷乱中随意交出了自己的初次。
尽管她不会因为一场自然而然的性交感到后悔懊丧,但期间产生的不适超乎预计,打破了长久以来的虚假妄想。她也不能责怪安德烈的鲁莽,他与自己同样生涩,何况还是由她亲口同意……就该承受异于常人的性器和早泄的苦果。
可无论如何,这一切都能称得上糟糕二字。
她思绪乱得像荒原上纷扬不歇的暴雪,索性闭眼伏在枕边,一动不动,全然无心顾及对方。耳畔的喘息由重及轻,复又归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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