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个狂躁蜥人。
这一夜过得意外平静,阮秋秋早早睡下,不过八点一刻的时间,就说困倦,红着脸匆匆回了卧房,将彼此隔绝在门扉内外。
独自呆在客厅,安德烈反而略略放松心情,趁着这个空档,他打开电脑戴好眼镜,噼啪传送数据,进入日常的机械工作状态,以此缓冲身体兴奋。
与阮秋秋的腼腆怕羞不同,他正不断压抑欲望,今天收获的甘美超乎想象,简直令人难以承载,以至于稍有刺激,就情不自禁显出勃勃姿态。
估计吓到她了,他有些自责的想,应该再收敛些。
敲打键盘的手指顿住,他垂头盯着自己胯间,那是阮秋秋抵触的源头。
即便对方不曾提及,关于这点认知,从他们仅有的床事体验中就能窥得端倪,他的表现糟糕且粗鲁,而人类素来纤细脆弱,所以当她借助灯光看清这场格格不入的性交时,才会哭着推开以示抗拒。
安德烈为自己的差劲感到后悔,却无力补救,但这点烦躁尚未聚集,又被绵密喜悦冲淡——至少她没有因此嫌恶厌弃,她还愿意爱他,在那深海般的温柔包容下,他只是一叶渺小浮舟,唯有依凭她的情绪而动。
……她甚至在睡前给他留下了一枚晚安吻。
想到这里,安德烈简直心满意足,哪管体内yuhuo沸反盈天,全然沉浸眼前美好,纵使将来不再触碰,只要阮秋秋仍然留在他的身边,他便情愿忍受这场折磨,且甘之如饴。
不过事态发展顺遂至极,确定关系之后,两人开始适应同居情侣的相处模式。
起初只局限在每天清晨外出前的临别吻与夜间入睡前的晚安吻上,点到即止的架势没能持续几日,逐渐热烈起来,也不知谁先主动加深,舌齿交互探索,攫取所有水液,直至一方缺氧抽离,方才罢休。再然后他们不满足于普通接吻,阵地开始转移,从她的锁骨、胸乳与腰窝,到他的喉结、臂膀和小腹,反复亲啄舔舐,一一轮番演练。
但无论如何爱抚触摸,始终避开了性器——确切的来说,是他的性器。
阮秋秋仍在惧怕,偶尔碰到勃胀yinjing,总要不自在地别过视线,于是他唯有谨慎掩藏,一心痴迷她的躯体。
以人类审美而言,她长相偏向温婉一挂,可身材发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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