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絮絮柔和,落在耳里,像是下了一场清婉寂寥的雨。
这个夜晚忽地显出几分诗情画意来,尽管内容晦涩陌生,安德烈却听得专注,偶尔提问附和,倒像个初涉文学的学生。
而在微雨的最后,她靠着蜥人,温声念起了一段长诗。
那是一种翼族语言,发音晦涩,起承转合迥异于常人,以近乎吟唱的方式逐字颂出,缱绻绕过舌尖,像极了古旧而曼妙的情歌。
“是什么意思?”安德烈问。
阮秋秋蜷起双腿,宛如一只害羞的小蜗牛,躲进由他坚实骨rou构筑的盔甲里,独留两只眼睛在外面忽闪忽闪,“这是一位叫鲁米的诗人写下的,大致意思是:每一次亲吻都要认真,轮到我时,请深吻于我。”
随后小蜗牛故意抬起脸颊,紧挨那颗炙烈跳动的心脏,“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你该认真一点了。”
得益于长久以来在床事上的默契,安德烈没有应声,低下头颅,轻轻吻住对方耳垂,无声回应了言语之外的暗示。
她依着这股吻势仰头,如一株风中白鸢,引颈等待撷采。
浅色红痕徐徐绽在肌肤上,凑成零散花印,一丛压过一丛,他的亲吻绵密如雨势,弥天亘地无从规避。
阮秋秋稍稍仰身,尝试藏进他的臂腕,寻求遮蔽。
不想后腰忽地硌着硬物,热且粗糙,擦过她柔软的腿根,再极缓极缓的收紧——那是他的长尾,并不纤细灵巧,却足够粗壮强横,正霸道拘在双腿之间。
近来他很喜爱用上长尾,耳鬓厮磨间,悄然束缚她的腰肢亦或腿弯,双臂再施以围阻,使之无法动弹,引得掌中猎物发出盈盈轻嗔,怨他一句讨厌。
这幅娇而恼的反应实在可爱,安德烈反手将人愈加拢紧,又不紧不慢地吻过她的眼角与两靥,情意从唇边陆续遗下,斑驳蔓延在莹白肩颈上,引燃星星点点的爱火。
那缕因为受困于人而升起的愠意薄薄如烟,转瞬消弭于舌齿交融之中。
他舔过她的颈项与胸乳,厚舌不知疲倦,汲汲追逐着每一处娇软地带,最终一头扎进下腹隐秘处。舌尖绕着光洁阴阜流连数圈,却不着急伸入花谷,只挑开细缝,探向上方的小小花核,含在唇边,轻轻吸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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