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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讨厌……”阮秋秋幽幽抱怨一声,把床被抓至怀中,好让蓬松轻柔的布料包裹脸蛋,像个骆驼似的埋首在这片浅色云端中,至于身外情形如何,一概不做理会。
“非得把我吞下了才甘心。”
她又补了一句,那嘟嘟囔囔的软语听着倒与撒娇无异。
安德烈了然话中的默许之意,在她情欲蒸腾的脊背上留下一个浅吻。那具壮硕躯体贴附过来,射过两次的性器依旧有着惊人硬度,迭在臀缝处,缓缓、缓缓地推挤进去。
花径内壁早就一塌糊涂,膣roucao得过分熟烂,无法做出任何拦阻,于是冠头轻车熟路地推开腹中白浆,抵上宫口,重新开始深入浅出。
再深一点。他想,他应该彻底拥有她。
尚且滚热的jingye从宝壶中倾出少许,浇在guitou上面,很快被他捣成浓浆,咕唧咕唧顺着甬道挤至腿根,使得这场单方面的媾和畅行无阻。
高潮之后的身体尤其敏感,cao了不过数十次,花心就已在绵绵冲撞势头下逐渐崩溃,层迭yinrou堆砌而成的泽国尽头张开窄缝,为他展露最终的隐秘乐土。
在性事方面安德烈极富耐心,他不断调整角度,一耸一耸穿凿薄壁,等到rou冠前端的棱角能够触及狭口后的密藏,便冷不防提一提腰,整根撤至xue口位置。
阮秋秋沉沦欲念,脑中浑浑噩噩,骤离了性器堵塞,两腿之间不禁凉意涌动,她不知道安德烈心中打算,只为身下空落触感而若有所失,正想发问,忽觉脊背被他温柔抚摸,如同安慰一般。
怎奈温存短暂,须臾之后,蜥人猛地抓握她的细腰,雄赳而发散热气的赤黑凶器毫不留情地闯开脆弱薄壁,结结实实cao进了胞宫。
她的呼吸遽然一停,随后发出高昂惊呼,可惜还未攀至顶点,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性器入得既深且重,安德烈低喘如吼,从脊背至尾根尽数沉浸在酣畅爽利之中,rou刃肆行无忌,引发前所未有的战栗收缩。整个yindao就此沦为纵情泄欲的所在,xue眼洞开,无数媚rou臣服在这场征伐下,唯独狭隘宫颈死命箍住茎身,徒劳抗衡它的暴虐行径。
而她从枕被间传来的模糊啜泣激发了潜藏已久的破坏欲望,有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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