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够了没!”第叁人,相泽消太也终于拍案而起,怒意勃发,“都给我清醒点,被伊南娜冲昏了头吗!”
“你不也是吗,橡皮头。”袴田维比他们两个都高,穿得密不透风,看起来像是一堵瘦高瘦高的墙。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相泽消太,那只眼睛散着幽幽的绿光,仿佛隐藏在深渊中窥伺的、毫无感情的冷漠和敌意的视线,“‘被伊南娜冲昏了头’,还有谁比你更符合这个描述?”
暖黄色的灯光下,秒针哒哒地走着,无人退让,凝重的气氛中酝酿着黑云压城、风雨欲来的前奏,直到山田阳射忍无可忍,开口道。
“这是为什么呢?”
荼毘双手环胸,迎风而立,黑色风衣猎猎作响。
“什么为什么?”伊南娜正在卧室做拉伸,闻言扭头看他一眼,“你进来!要是感冒了我可不管。”
荼毘耸肩,从阳台走回了房间里:“为什么你每次都能预言到我生病?”
“因为事情总会如我所愿。”伊南娜嗤笑,从容不迫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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