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从地铁站出来时,顾呈给她的。
她认得这个牌子的花,听夏蜜说过,两千块十几支,贵得可怕。
她说什么都不肯要。
不过顾呈有的是办法,干脆将花放在了地上,转身就走。
温芷没办法,最终还是抱了回来。
她打开盒子,里面是十九支朱砂红玫瑰,和寻常的的确不同,新鲜,又饱满,色泽娇美艳丽;包裹在高端的银色绸缎中,会让人觉得即使仅能开个十几天,也美得足够了。
欣赏了许久,才拆开包装,插进玻璃水瓶里。
看着绿色根茎在清水里荡开,温芷托着腮帮,又不禁想到了那个拥抱——姑且算是拥抱吧。
半晌,她用力掐了把自己手臂,才清醒几分。
她是怎么了?
温芷摸了摸自己额头。
她不是不知道,顾呈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
翌日,就是爷爷七十大寿,也是温家每年难得一次的家庭聚会。
上午温芷就躲了出去,说是陪夏蜜逛街,一直等到晚上五点半,直接赶往订好的酒店。
温爷爷出生在上世纪中期,他母亲是当年海城最大鱼行的小外孙女,家境还算殷实。
温爷爷有两个儿子,温建国和温八一,相差了三岁,也就是温芷的父亲和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