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来赴宴?”陈怀柔知道杜幼安素来不爱应酬,在府里养了十几个门客,整日饮酒作乐好不快活。
提到此事,杜幼安便觉得五内郁结,遂拧着眉心不悦道,“爹娘非得让我搬来京城,不光避不开这些无聊的应酬,还得时不时去给他们请安,我心甚烦。”
“对了,你去过宁府了吗?”杜幼安与她无话不谈,自然也不避讳宁永贞的事情,她坐直了身子,见陈怀柔神色平静,便知她人已经去过了,遂悠悠吐了口浊气,叹道,“也不知他为何纵马狂奔,偏就那么巧,从马上栽了下去,更巧的是,马蹄子正好踩踏了他的膝盖,骨头都碎了,多少大夫去看,没一个能治的。”
陈怀柔没接话,她知道杜幼安什么意思,宁永贞如今的情形,不光韦家会退婚,便是日后议亲,也会遇到许多波折。
高门望族不愿嫡女受苦,小门小户又门庭不配。
“杜jiejie,好端端的一匹马,为何会无缘无故发疯,你不觉得奇怪吗?”陈怀柔见四下无人,索性与杜幼安摊开来讲。
陈怀柔能想到的,杜幼安也早就想过了。此事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充满着莫名其妙的怪异,那匹马宁永贞骑了好几年,性情温和,即便是山路不平,也断不会咆哮着将宁永贞甩到马下,不仅如此,那马踩踏完宁永贞,竟然一路狂奔,绝尘而去,最后直直坠落山崖,尸骨无存。
只是连她们都想到了,宁家二老必然也仔细盘查过,既然没有对外声张,事情内幕恐怕远比她们能想到的更为复杂。
“不管你跟宁永贞关系多好,这件事你不要牵连进去,京城不比齐州,需得谨言慎行,处处经营。”杜幼安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你这性子,是要好好收敛一番,你没瞧见方才韦令慧那张小脸,私下里恨不得生吃活剥了你。”
两人俱是一笑,陈怀柔想起颓废不振的宁永贞,想起宁永贞,又不免想到他万念俱灰的绝望样子。
她愤愤的拍了下栏杆,没好气道,“纵然她恨我骂我,却总是不敢明面上得罪我,韦家都是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宁永贞出事后,韦令慧她爹上门一次,看过宁永贞的伤势,从此再也不登宁家大门。”
“嘘,你小点声,隔墙有....”杜幼安顺势抬眼,却忽然被对面那人吓得猛一哆嗦,剩下的半句话,鲠在嗓子眼,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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