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婚事,若非如此,儿子也不会跟他们犯浑,纵马狂奔,更不会摔断腿。
宁夫人吁了口气,胡乱想着竟也红了眼眶。
“我同你爹准备去趟国公府,你要不要跟着过去。”宁夫人试探着劝他,从摔下马之后,宁永贞便再也没有出过家门,日子过得昏天黑地。
宁永贞低头,想了半晌,哑声道,“我不去了,你们代我看过就好。”
他知道陈怀柔是因为自己,才与韦令慧乃至国公府与韦家闹翻,可他去了又能如何,残着一条腿,像没事人一样,说声谢谢?
那比杀了他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