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猫逗狗,却从不嫖/赌。
陈怀柔没二话,解了荷包倒出一堆金豆子,又将药瓶塞回,“悠着点,别让娘看见。”
“知道了,我就知道我姐最好。”陈睢边往荷包里装金豆子,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话,“你说礼部尚书的女儿,怎么非要戴个镯子到你眼前晃悠,吃饱了没事干?”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心地狭隘,自卑成性,嫉妒我的美貌,嫉妒能使人面目全非。”她戴过的镯子,竟然戴在了方凝手上,那是江家历代传给儿媳的东西。
她砸金银珠宝给江元白的时候,他避之若浼,多么的高风亮节,清高倨傲,唯恐被俗物污了清辉,还口口声声说什么不敢攀折高枝。
怎么眼下却攀上礼部尚书,青云直上,听爹爹说,怕是入冬后还要升官。
朝令夕改,口是心非,呸!
陈怀柔用力咀嚼着蜜饯,外头婢女过来,俯身轻声道,“小姐,宁大人和宁夫人来了,正在前厅说话,你要过去吗?”
“不去了。”陈怀柔晃了晃藤椅,陈睢扒着把手,小声嘀咕,“我也觉得你不该去。”
“为什么?”陈怀柔倒是意外,遂把脚撑在地上,坐起来瞥了眼陈睢。
陈睢装完金豆子,有些怏怏不快,“永贞哥断了腿,婚事也泡了汤,往后议亲肯定困难重重。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还是少往宁家跑。”
“陈睢,以前在齐州的时候,你不是总爱跟在宁永贞屁股后面吗,也没叫我避着他啊!”陈怀柔有些匪夷所思,她把蜜饯扔回盘子里,拾起帕子盖在脸上。
“那不一样!”陈睢叫了声,一把扯下陈怀柔的帕子,严肃的劝道,“那会儿永贞哥的腿是好的,我也喜欢他做我姐夫。
可现在...”
现在腿断了,一切又不一样了。
“你是我姐,我就希望你日后过的好。”陈睢撑着下颌,扭头,对上陈怀柔那双若无其事的眼睛。
“我跟宁永贞,从小到大,就没有一点可能。”他俩太熟了,下不去手。
谁见过跟哥们谈情说爱,风花雪月的,想想那个场景,陈怀柔都觉得不寒而栗。
宁家送了贵重礼物,又忆起往昔,两家攀谈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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