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纨绔,对待这些东西比对爹娘还要上心。
陈睢横起胳膊搭在额头,长吁短叹的说道,“都怪我一时大意,觉得它刚斗胜,就拿回家来想犒劳一顿,又怕娘看见,我把它藏在后厨院里。
提到这个就气的我头疼,那厨子眼疾手快,三两下退光了毛,现在在锅里炖着呢。”
陈怀柔也躺下,扯过陈睢的薄衾盖在身上,“我想怎么这么香,今晚有口福了,我要多吃两碗饭。”
简直丧心病狂。
傍晚还唉声叹气的人,吃饭的时候吃的比谁都欢,陈怀柔看着陈睢把最后一个鸡翅夹进碗里,不由开始怀疑他把鸡带回家根本就是别有用心。
“宁家送来两盒首饰,我扫了眼,料子好,做工精细,但是没入库,现下正放在前厅。”孟氏喝了盏茶,意有所指的看着陈怀柔。
陈睢咬着鸡翅插嘴,“不能收,收了就说不清了。”
陈承弼跟着附和,“儿子说的对,两家关系好,更应该在此关头避嫌。”
孟氏放下银箸,咳了声,陈睢和陈承弼连忙跟着停下,将嘴里的东西咽下,等她发话。
“娘,你做决定,我听你的。”陈怀柔蹙眉,心道宁夫人这是作甚,未免做事不太妥当。
孟氏满意的点点头,叹了口气,又道,“不光是宁家,其实昨日吕修也来过,打着拜访你爹的名号,送了一匣东珠,一个砚台。”
“吕修?”吕修是当今皇后的外甥,亦是宁永贞的姐夫。
陈怀柔顿时觉得饱腹,一口也不想再吃了。
“亏他们用心,旧坑端石砚,质地细腻,砚上有蕉叶白和火捺纹,名贵且又罕见,可惜了。”陈承弼想起那方砚台,不由得摆了摆手,亦觉得味同嚼蜡。
他没什么爱好,年轻时候喜欢提笔弄辞,自然对文房四宝看的贵重。
“他们到底想做甚?!”陈睢一拍桌子,心里有些不服气,“难不成想左右夹攻逼迫我姐就范?”
“别瞎说。”陈怀柔睨他一眼,又道,“他们是想拉拢爹娘入皇后阵营,辅助大皇子日后争储。”
沛国公虽无太大实权,在皇上身边却是能说得上话的,夫人孟氏又是太后的干女儿,皇上的义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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