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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处,江元白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人往往会对得不到的东西,分外心软。
他希望,他对她,只是心软,而非心动。
江元白想提醒她的本意,是不想让陈怀柔蹚浑水,宁家的背后是皇后大皇子,一旦被牵连其中,便意味着整个国公府都要为大皇子效力,没有不流血的夺嫡,哪怕表面和平,暗地里必然存在厮杀龃龉。
“你不喜欢最好。”江元白敛了温和,一张俊脸犹如凛冬风雪。
陈怀柔怒极反笑,他可真是自我感觉良好。
她喜欢他的时候,自然看他哪里都好,就算放个屁,那也是冰山雪莲般的高洁。现下她早就不喜欢他了,即便他如何清雅博学,丰神俊美,还不如一个屁响亮。
“宁永贞摔断腿不是偶然,而是阴谋,幕后主导之人,正巴不得你跳进这个陷阱,沦为他们的利益驱使。”
江元白脑中一闪,浮现出宫宴那夜的场景。
只差一点,若他没有及时赶到,兴许冯谦已经得手,想起他的手曾摸过陈怀柔纤细的腰,修长的腿,江元白顿觉胸闷气短,犹如细针扎着皮rou,浑身都疼。
陈怀柔虽生气,却还是听出了话中深意,“你知道是谁,”她向前一步,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他的意思是,宁永贞被害,凶手是他们宁家人!
怎么可能!
“能让宁大人不去追查,你以为除了他,还会有谁?”江元白知道她心中有了答案,遂幽幽抬起眼尾,打量着她的反应。
也好,有些事情,她早些知道危险,便能早些置身事外。
她这样的人,本就是娇养富贵花,不该被这些腌臜浸染。
陈怀柔倒吸了口气,又猛然抬起眉眼瞪着江元白,似不认识一般,在她印象里,江元白是个书生,只懂得读书写字画画弹琴,故而那些年她曾动过心思,想要让他入赘到国公府,做个衣食无忧的俏郎君。
她有的是钱,亦能保证婚后的日子江元白不用为了生计奔波,只消在府里优雅的相妇教子,想想那个画面,多温馨多快活。
可是他不知好歹!
面前的人,明明还是那个儒雅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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