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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柔跳着从台阶上下来,一挥手,小厮又把门反锁,听不见里头半点动静。
连呻/吟声都没有。
陈睢立刻跑到她身边,好奇的问,“姐,到底怎么回事,不就是个梳头婢女吗,有什么不对劲的?”
房中忽然传来一阵呜咽,就像奔涌的河水被风吹出悲凉的声响。
夜已深,黑漆漆的院子里,那动静听起来叫人毛骨悚然。
陈睢浑身一麻,搓着胳膊不罢休的跟在陈怀柔后头,势必要问出个究竟。
孟氏睨他一眼,陈睢啧了啧舌,摸着脑袋站住。
“娘,若我没有猜错,在宁家,宫廷甚至有些不为我们所知的角落,藏匿着许多暗线,她们来自同一个组织,或者是为了收集情报,或者是为了监视。
那日宫宴,我被太后身边的婢女引领到雅室休憩,那人身上的味道,和宁永贞身边这个婢女一样,里面都加了棣棠和木香...”
陈怀柔没说完,陈睢忽然想到什么,一拍大腿低声叫道。
“这两种香料,大都产自西南边陲,会不会是...”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孟氏眉心一蹙,两人双双将目光投到陈怀柔身上。
“儿啊,你确定自己没有闻错?”孟氏将两人拉至海棠树下,警惕的瞥了眼四周,见无人后,又问,“此事非同小可,不单单是皇子之间的争斗了。”
若是西南边陲那位在京城布防安置了眼线,除去宫廷和宁家的这两个婢女,谁又知道京中还有多少高门望族中被监视被窥探。
陈怀柔笃定的点了点头,她出生时身带异香,本该万物凋零的冬日,却因她的降生,院中花草纷纷舒展开枝叶,百花齐放。
吓得沛国公只道是府里来了位得力的花匠,万不敢将此怪事告知旁人。
陈怀柔的嗅觉自小便好的出奇,又能借住身体疼痛预感家人有无危险,对于国公府而言,她是个宝贝,捧在手心护着的宝贝。
“我们府里,有没有那个香味?”孟氏犹疑着,见陈怀柔摇了摇头,这才放下心来。
“姐,那个婢女招了吗?”陈睢想起那声呜咽,不知道陈怀柔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能让人不间断的发出那般垂死绝望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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