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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元白走进去,嫌弃的目光居高临下打量着方凝埋进膝盖的脸。
可真是不经吓。
明明,那药是她自己准备的,里头除去春/药外,更有种能牵制人思维的药引,若是正常服下,倒也没什么异常,只会十分听从下药人的话而已。
方凝,原是打算让他做个对夫人千依百顺的夫君。
就像,方鸿卓之于李清绮,终此一生,方鸿卓都只有她一位夫人,且对她言听计从。
就算,要除掉昔日同窗的性命,要毁弃江元白和方凝的婚约,甚至,让江元白沦为王孙贵胄手下的玩/物。
那般腌臜,那般耻辱,每每想起,都会让江元白双目赤红,理智尽失。
他笑了笑,伸手替方凝将碎发理到脑后。
指尖触碰到方凝耳朵的一刹,方凝整个人就像被点了xue,硬/邦邦的连呼吸声都隐匿不见,江元白垫着帕子,将她紧握的十指掰开,那纤软的掌心被抠的斑驳点点。
他低声笑了笑,指尖从帕子上移开,轻轻挑起方凝的下巴,方凝惊恐的攥着帕子,动都不敢动一下,慌乱的眼睛里,江元白看到自己阴鸷的模样。
“凝儿,好玩吗?”
....
陈怀柔见识到江元白的变/态,是因为他一面上演着对方凝的深情,一面乐此不疲的跑去琼楼狎妓。
她是第二次来琼楼,偏偏这般凑巧,又撞上他同姑娘调/情。
一回生二回熟,这一回相见,江元白倒没了初次的愕然,只是端坐在榻上,慵懒的抬眼扫向门口。
陈怀柔嗤笑一声,大摇大摆一撩袍子,坐在了他的对侧。
“乡君也来听曲。”江元白倒了盏茶,推向她。
陈怀柔瞥了眼,原封不动推了回去,“琼楼里的茶水我可不敢喝,指不定里头加了什么蛊惑人心的东西。”
江元白眼皮一滞,继而轻笑出声,亦没有反驳,只是专注的看姑娘抚琴。
“墨斋掌柜还有珠钗掌柜,都是你的人。”声音压得极低,陈怀柔没看他,只是将目光投到远处,掂量着这件事的轻重。
江元白没有她预期的惊讶,只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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