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滩烂泥,跳进去,就拔不出来腿,你...”
见陈怀柔压根不理他,陈睢更是着急,抄小路从前头将其拦下,双臂一伸,蛮横道,“你要他就别认我这个弟弟!”
他虽不是亲的,却一直把陈怀柔当亲姐看待,亲姐为了义气犯傻,他若是不拦,他就不是人!
“三郎,让开。”陈怀柔平静的看着他,绯红色大氅带的雪粒子翻扬成团雾,白茫茫的,迷人眼睛。
“我不让!”陈睢站直了身体,挡住她的去路。
“宁永贞吐血了,就快死了...”
.....
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墙角摆着一座紫铜仙鹤香炉,炉顶冒出袅袅漫漫的烟雾,顺着鹤嘴倒悬下/流。
宁永贞形如槁木,吐过血后脸色苍白中泛着灰败之色,他抬了抬眼皮,虽有些废力,唇角却挂着一丝弧度,微微上扬。
二皇子查出吴王暗线后,又着人将宁家那个婢女送了回来。
只不过她被打的血rou模糊,已然辨不清脸面了。
与她一同回来的,还有那婢女的招供,宁永贞看完后,方明白为何二皇子会单独交给自己。
因为那婢女交代,曾受命伺机给宁永贞马匹下毒,却发现有人先她一步,给马匹下了极其厉害的疯药,致使骏马狂躁乱奔,宁永贞坠马被踩烂左膝。
宁永贞目无焦距的看着屋顶,双手合在胸口握着。
婢女说,后查出下药之人,是受命与吕修之手。
吕修,是他宁永贞的姐夫。
原来爹娘早就知道,否则,嫡子出事,怎会没有深查下去,除非幕后之人利益与他们休戚相关。
他的命,终究敌不过权势。
二皇子打的如意算盘,宁永贞再清楚不过,即便不能将宁永贞收到麾下为他做事,亦能挑唆宁永贞与宁家,与吕家皇后一族心生嫌隙。
不管结果是什么,二皇子都不算吃亏。
宁永贞抿着唇,听到门口传来簌簌的脚步声。
这一回,他是拿命来赌的。一来引出吕家布在府里的暗线,二来赌她陈怀柔的心软。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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