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过门,皆有定数。”
“呵。”江元白冷笑着看他,“定与不定,都与你再无关联。”
一语,将宁永贞最后的克制击破打碎。
他恶狠狠地抬着头,咬牙切齿的威胁,“江元白你哪怕爬的再高,骨子里都摆脱不了白丁穷困的恶习,别以为困住她的人,便能让她屈服依靠。她所抛弃的东西,哪怕当初如何美好,都不会再捡拾回来。
你们的婚约,注定无果。”
江元白虽在笑着,眸中的冷意却渐渐显露出来。
眼风如刀,宁永贞浑身一颤,与他彼此死死对峙。
“陈怀柔,陈怀柔!”他忽然拔高了音调,冲着院墙内无所顾忌的大喊起来。
江元白毫不意外,甚至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举动,果不其然,陈怀柔不过片刻便从里屋出来,陈睢与她同行。
看见陈怀柔的一刹,宁永贞眼中的杀戮瞬间变得柔和,他动了动唇,忽然就哑语了。
“你来做什么。”陈怀柔走下阶来,鼻尖红红的,脸上的灰也没来得及擦,看不出半点往日里明媚的模样。
“你..别难过。”宁永贞如鲠在喉,他也是头一回见陈怀柔这副恹恹没有生气的样子,眼中的光都灭了,灰扑扑的。
“哦。”陈怀柔抬头瞥了眼天,又道,“你回去吧,我有许多事要处理。”
她去牵马,一双手覆在她的手背,江元白呵出的气喷在她颈项,细密的就像小虫蠕动。
陈怀柔没动,眼尾轻轻一掠,“去哪?”
江元白声音极低,温热的气叫陈怀柔起了层米粒似的的疙瘩。
“进宫,面圣。”
....
外殿的宫女两两成排,低声切切。
候着的内侍细着嗓音儿,时不时抬眼看向大殿。
“陈乡君数次昏厥,太后都去了。”
“哎,一夜之间,沛国公府到底得罪谁了,怎么就死的这么蹊跷。那样大的火,要不是灌了桐油,怎么能将四下都围堵起来,想跑都跑不了。”
“门也被内锁了,还浇了铁水,明摆着有人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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