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终率先打破沉默还是陆知行,他现在就像是一条随时都要扑上来的疯狗一样,处在发狂的边缘。
妈的,裴立行那个老不死的,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儿女都能蒙在鼓里,就是要引他和他父亲出来踩中陷阱。
这一次别说是陆知行没讨到好,就连裴立江也是元气大伤,那些留在裴氏董事会里的人都被顺着挖了出来不说,出手的东山项目如今成为万众瞩目的宝贝,而他们手里只握着一把最不值钱的钞票,既没有占到经济新区的红利,也遑论继续去收购价格节节攀升的裴氏股票,裴氏的股东大会尚未召开,他们却早已经成为了彻头彻尾的输家!
把那些心怀异心的董事全都挑了出来,清理过后的裴氏就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大铁桶一样,陆知行再想把手伸到裴氏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一想到这里,陆知行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种近乎疯癫的状态。
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坐看自己的敌人越来越强大,越来越高不可攀。
“大伯父,我们别理他。”
裴真扯了扯裴庄严的手,对于这种丧家之犬,根本就没有多说两句的必要,而显然裴庄严也是这么认为的,他甚至懒得搭理陆知行的怨气冲天的挑衅,只是握住裴真的手,护着裴真从陆知行身边离开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裴真就听到身后传来宾客的尖叫,然后就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的声音,工作人员也开始焦急地说着些什么。
裴真悄悄地抬头看了看裴庄严的表情,男人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既没有嘲讽,也没有失望,他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平静地往前走去。
“真真,自己玩一会儿吧,伯父有事先离开一会儿。”
裴庄严把裴真领到了看歌舞演出的地方,嘱咐好助理照顾裴真后,就跟前来的主办方的工作人员一起出去确认相关的流程了。
歌舞厅是仿照歌剧院的结构所设计的,除却舞台正前方的座位之外,还有要顺着楼梯走上来的座位,裴真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吃着侍应生端上来的果盘,静静地等待着表演开始。
端着红茶上来的侍应生在放杯子的时候一个手滑,漂亮的茶杯便摔在地上,琥珀色的红茶四溅开来,在干净的地毯上留下了一片显眼的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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