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淼放下钢笔,将教案用石块压好,走向阳台。
二十七层,刚好与她的年龄一致。
这儿是梁嘉越的房子,虽然他一再强调就把这儿当自己家,温淼从未当真过。
她认定他是最佳情人,与认定他是一生伴侣,是两码事。
世人总爱说明天,说绸缪,温淼只在乎眼前的这一刻。
夜色渐浓,一盏盏夜灯逐渐亮起,点亮城市的夜景。
梁嘉越八点半回的公寓,进屋之后一室昏暗,似乎没有人在,他摁开电灯,眼神逡巡了一圈,提高音量:“淼淼?”
无人应答。
他脱掉西装扔在沙发上,脑袋往阳台一转,看见他的女人正背对他倚在栏杆上。
她穿了一件挂脖上衣,腰间两条细绳打了个蝴蝶结,雪白的美背裸露在外,纤细的肩胛骨像折翼的蝴蝶;底下只穿了条丁字裤,饱满的翘臀像多汁的水蜜桃。
梁嘉越眼神发暗,走过去,从背后将女人拥在怀中,低声问:“怎么了?”
她的指尖夹着一只将将燃尽的香烟,猩红色忽明忽暗。
香烟被摁熄在冰凉的栏杆上。
她转过身来搂住他的脖子,身子轻轻一跃,双腿圈住他的劲腰。
梁嘉越捧住她的美臀,将人轻而易举地抱起,望着在月光下的映衬下美艳得不可方物的女朋友。
温淼低头凑近他的嘴唇,却又不吻他,用硬挺的乳粒摩擦他的胸肌,声音像古代话本里诱惑书生的妖精:“老公……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