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还有,既然有颜惜安排的影卫在暗处保护您,儿臣也就放心了,只是父皇可千万不要因为乐不思蜀而忘记儿臣和颜惜,多寄回来些家书才是。
所以就拜托您现在就赶紧走,别来挑拨gān扰她和颜惜之间的感qíng了行么╰(〒皿〒)╯?!
似是感觉到了新帝那快要崩溃的心qíng,太上皇不禁眸带嘲笑地瞥了新帝一眼,而后温和地摸了摸猫眼泛着水汽的苏颜惜的头,调侃着笑道,小颜惜,你和允儿的大婚朕应该就看不到啦,到时可不要哭鼻子哦~
苏颜惜顿时禁不住咬了咬唇,主,父皇您就不能等颜惜大婚后再走么?
朕等不及啦,好不容易不做皇帝了难得任xing一次,颜惜你还不能容忍朕一次?太上皇笑呵呵地反问道。
苏颜惜猫眼圆睁微妙地瞅着他,您说这话,亏不亏心?大玄国最任xing的皇帝陛下说的就是您好么!
太上皇却只是笑而不答,其脸皮厚重程度度直让苏颜惜叹为观止。
哦,既然父皇如此迫不及待,那就恕儿臣不再远送了。尉迟允死死搂着苏颜惜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面上却皮笑ròu不笑地对自家父皇说道。
看着她这副模样,太上皇叹息着摇了摇头,不由感慨新帝现在的xing子完全不如还是太子时好玩了。
尉迟允:呵呵。
然后让你们联手玩我吗?!
最后无论任苏颜惜再如何挽留,太上皇还是离开京城去四处游山玩水了。
半个月后,册后仪式也如期进行。
典礼上,冷静威严的皇帝挽起心爱皇后的手,眸色柔和宠溺地注视着她,竟然当众感慨了一句类似此生只有颜惜一人便足以的话,当场便让一众居心不良正盘算送女入宫的臣子们,都瞬间震惊懵神了。
然而,在面对那些宛若炸了蜂窝般的抗议劝说前,皇帝却都一概冷酷地完全置之不理。最后实在被bī急了,就直接不耐烦地摘掉了其中起哄最过的官员头上的那顶乌纱帽。
于是待再上朝时,官员们个个都变得老实得不行,朝堂中终于安静了下来。
最后,玄舒帝尉迟允这一生果真做到了后宫只有挚爱皇后一人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