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一听,顿时就炸毛了:“你说老子丑!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陆三七皱了皱眉:“你一挠就会留疤,不好看。”
夏冬撇了撇嘴:“你觉得好不好看有屁用,喜欢我的人多着呢,她们就不嫌弃我丑。”
……
“……我也不嫌弃。”陆三七把头转过去,过了一会儿小声的说。
夏冬没听见,趴在桌上睡得正香,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还想着,感觉他的小同桌哪里变了,但又说不出来,好像没那么好欺负了。
好不容易在陆三七的监视下熬到放学,夏冬回到家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就用手狠狠的挠了一下,疼的他忍不住嗷嗷直叫,一小块痂被他弄掉了,里面还露着没完全愈合的深粉色嫩rou,但那股子折磨人的痒意终于消失的一干二净。
潘婉提着一大袋蔬菜rou类和零食刚进家门,就看到自家儿子自虐一样的在抠自己脸上的伤口,吓得她赶紧把袋子放地上,朝夏冬走过去。
夏冬的一声妈还没叫出口,脑袋上就被潘婉女士呼了一巴掌,脆生生一声响像是敲在熟透的西瓜上,倒是不疼,就是憋屈的很。
“妈你干嘛啊,在学校被打回家还得被打。”夏冬一脸幽怨的看着对他实施暴行的女人,他伟大的老母亲——潘婉女士。
“哦哟~这伤口刚结痂就能挠嘛?你得等它长好了的呀!”他妈cao着一口正宗的南方口音跟他说话。
潘婉女士是个在南方土生土长的南方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她也是个温声软语讲话的人,不像夏冬,打小在北方长大,还带一股子东北口音,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潘婉女士还极其护犊子,不允许别人伤害她的宝贝儿夏冬,也看不惯夏冬折腾自己。
那天夏冬脸上顶着个伤口回家,看的她心肝儿一颤,恨不得伤在自己身上,夏冬从上初中以来,身上隔三差五的带着伤,严重的时候腿都断过,虽然他总是骗她说是摔的,不小心蹭的,被篮球砸的,但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是打架弄伤的。
可夏冬这孩子从小就有主见,他决定的事儿,五头牛都拉不回来,所以她每次劝夏冬,夏冬就当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她和夏冬他爸在夏冬五岁的时候就离婚了,夏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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