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秀才之名,而后参加会试却不幸名落孙山。此时祖父祖母两人已经不再,李父在与兄弟分夺家产中落了下风,家里也拮据了起来,李天赐便断了求取功名之意,听从父母之命娶妻生子。
郑荣瀚点头,如今瘟疫已过,旱灾却日日加重,百姓们苦不堪言,天赐可有对策?
闻言,许锦逸心下一动。
想到怀中这个女孩儿受过的苦楚,纵使原主没有报仇的心愿,许锦逸也心下不忍,恨不得让那些欺负过她的人尝尝她所受痛苦的千倍百倍。
可是如今他却只是一个泥腿子。
莫说日后贵为安王妃的孙培柔,贵为嫣然郡主的郑嫣然,单只江家那个会考中状元的江岷山,他都有心无力。
权势这两个字,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许锦逸正发愁如何下手,这人就抛来了橄榄枝。
观其气度,再想到那块金元宝,许锦逸心下已有了结论。
赈济救灾,以工代赈,移民就食,引水入旱,分而治之。
前年边境战乱,国库至今空虚,如何赈济救灾?郑荣瀚摇头,脸上带着几分苦笑。一战便是百万纹银,虽是大胜邻国,大庆也损失惨重。
国库无银,举国便无银?
郑荣瀚心急追问,何人有银?
贪官有银,富户亦有银。见怀中的女娃不再张嘴,许锦逸拿起一方粗布毛巾给她擦擦嘴巴,才终于顾得上自己的肚子。
如何从贪官富户处得银?此时,郑荣瀚已经没了之前的冷若冰霜,转而一副急迫之态。
予其之需。贪官最宝贝的是其项上人头,若得到他们的贪墨证据,再将证据现于贪官眼前,自然乖乖jiāo出银两。许锦逸擦擦嘴,继续往下说,士农工商,富户最恨的是地位低下,如果能得到官府嘉奖的善人名声,自然也愿jiāo出银两。
郑荣瀚抚掌赞叹,甚好,甚好!面向许锦逸,他双眼已经是前所未有的热切,何为移民就食?
如此,两人一个问,一个答,等郑荣瀚再回过神来,已经过去了小一个时辰,小女娃已经在许锦逸的怀中睡得香甜了。
郑荣瀚心中稍有歉意,却不忍就此离去,遂站起身亲自拱手道,先生大才,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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