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啊。蝎子抹了香皂,匆匆浇了一遍身子后抓起洗漱用品就往外跑,套上衣服没了踪影。
虽然事qíng已经过去了三年,但蝎子依旧记得很清楚,那次在拳场上,一个叛徒背叛了三爷。
那个叛徒与三爷一起长大,是帮里唯一一个可以称呼三爷为老大的三爷的好兄弟。
兄弟三十多年,相互之间你救我我救你,骨血都连在了一块,就是这样,那个叛徒在三爷的拳场上设了绊子,打算弄死三爷。
三爷的人手都是从小练武的jīng英,比起叛徒的人马优秀了几倍不止,就算酒里有药,那些人依旧极为清明,忍着困顿将叛徒抓了出来。
那时他有幸在旁边陪坐,拳场老板jiāo代他的奉承话一句没提,两只大眼珠子一直注视三爷来着。
三爷已经是怒极了,脸色黑的下人,眼白处赤红一片,浑身冒着冷意,他手里拿了个与小拇指差不多大小却不知到底是什么物件的小玩物,掷向半空中,那小物件好像是瓷器做的,三爷没有接,其他人更不敢接,只能眼巴巴看着那个据说是明代的小瓷器摔成八瓣碎。
那叛徒跪在三爷面前,全身颤抖不停。
三爷就坐在拳场的沙发上,一条腿支在另一条腿上,眼光乌漆漆的。
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听到三爷淡漠的一声,废了他。
废了他,不是废胳膊也不是废腿,而是废了他!
那些下属闻言,眼光顿时闪过一丝惊讶,却还是听从三爷的命令将叛徒的五肢全部废掉,手筋脚筋,还有那人的命根子。
咔嚓咔嚓的声音响彻在宽阔的拳场上,那叛徒被堵上毛巾后含含糊糊地痛哼,脖子和脑门上青筋迸起。
蝎子看着场中央面无表qíng的三爷,连续做了一周的噩梦。
那次最亲的兄弟背叛,三爷还能面不改色,而如今他们只看了一眼杨翰林的luǒ体,就被三爷如临大敌一般赶向一边?
蝎子不敢再想,忙摇了摇头,将胸中猜测到的东西咽了回去。
无论三爷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杨翰林实在不可小觑!
继蝎子之后,其他囚犯也一个接一个关了蓬头跑出澡室。
乔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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