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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城嗤了一声,上车先走,从后视镜里看到车甩了叶白钧一脸的尾气。
漂亮矜冷的青年抬头冷冷瞥来一眼,侧头躲开。
第二次见面是在两个月后的结婚当天。
司仪热情洋溢地帮助两人走程序,极力营造出婚礼恩爱欢乐的气氛。
可是强行捏拢的,是怨侣,不是恩爱夫妻。
宣誓环节在叶白钧的坚持下取消,易城不甘示弱,直接取消了走红毯。
一场贵宾云集的婚礼,只剩下交换戒指这个无法删减的环节。
大概这是司仪职业生涯以来的最大挑战,易城清晰记得,他说了许多让自己恨不得把人轰下去的废话,最后大概实在无话可说,司仪竟然脑子一抽,道:“两位,现在你们可以亲吻自己的伴侣了!”
舞台上的新人齐齐看向司仪——
五官英挺的那个眼神森然,气质矜冷的那个面无表情。
一滴汗从司仪额角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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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之后,足有两个月,这对新人都没再见一面。
易培如愿以偿断了弟弟在父亲跟前的路,高抬贵手将医生安排过来,易城亲自去瑞士陪了母亲两个月,直到手术结束、母亲情况终于稳定才回国。
后面发生了许多事,很多细节易城在梦中却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