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冰冻过似的,说一个字都要掉下来点雪渣,“说。”
黎荀落支支吾吾,她刚才也就是冲动这么一喊,完全没想到自己要说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不想让钟携就这么快离开。
旋即她灵光一闪,抓着被子说,“——手术单是你签的字吗?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签字还有效用吗……”需要我再补签一下吗?
最后半句没来得及说出口,钟携已经打开门走了。
门关上之后又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开,‘吱呀吱呀’的发出着老朽的呻.吟。
黎荀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