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
只不过,作为一个有过千年处男身经历的小数据,封择并不清楚的是,经过昨日一夜翻滚,便是不提那被掺在茶水中的药xing残余,尝尽人事的他此时身体内的敏感也合该是难以泯灭的。
就在封择处在对于自我认知重新认识阶段的时刻里,古越却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榻上的人可能永远不知道,他对自己的诱惑究竟有多大。心下喟叹一声,古越感受着青年于他掌心间轻轻划过的睫毛,心中微微一疼,却又再一次无比地庆幸自己能在最紧要的关头将前因后事悉数忆起。
松开阖在青年眼睑上的手掌,环臂将他不容拒绝的揽进怀中,古越用下颚抵在封择的后脑勺,手指自他的颈项安抚般的向下滑动。
封择条件反she地推拒两下,男人双臂却一如烙铁,紧箍着他动弹不得。
紧挨着男人的身体,封择将呼吸尽数喷洒在他的胸膛上,透过男人单薄的衣衫,他几乎可以看清男人衣衫之下形状近乎完美的肌ròu群,呼吸一窒,封择惊觉自己不能被美色迷惑,于是咬牙出声,放开我!
但本是气势汹汹的声音却偏偏不知为何换了味道,说出口的声音活像是对qíng人的娇喃低语,清澈动听。
不,这肯定不是我。
封择后悔又崩溃地闭上嘴,他想他现在已经有初步的理由来确信这具身体定是出了什么未知的严重问题!
古越对此却是笑出了声,他趁封择不注意,双手覆上圆润的双丘,轻拍两下,心底轻叹弹xing十足之余,口中声音却是淡淡道,方才还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我如今不过是抱你一下,你却便不愿了?
封择被男人拍的臀ròu一紧,下意识反驳道,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古越用手捏捏手感甚好的ròuròu,只轻声开口,你欠我一位将军夫人,可既然人已经找不回来了,那便只好拿你自己来赔至于怎么个'赔'法,你还需要我仔细给你解释一下是什么意思?
封择被男人柔捏的耳根生红,他似乎愣住了,半晌只呆愣愣的问了一句,怎,怎么个赔法?
闻言,古越手臂猛然一缩,蓦地笑出了声来,他再也压抑不住心底对青年的喜爱与怜惜之意,胸膛剧烈震动起来,低沉xing感又带着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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