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自己手上的这颗澄澈的宝石,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木门响动,是易衡回来,他不紧不慢地解下缠在脖子上的围巾,脱下层层外衣,一件件挂在衣架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石墨色华夫格打底衫,衬的宽肩窄腰。
“怎么不睡。”他走过来,毫不避讳地在她面前脱了打底上衣,从枕头边拿走整套的睡衣换上,紧致的身体线条便隐藏在宽松的衣服下。
盈月忽然有些不舍,身体轱辘到床边,细白微凉的手指摸上他温热的腰侧。
他忍俊不禁:“陈盈月,我得先去洗漱。”
她才如梦初醒地缩回去,用被子把自己裹得蚕蛹似的,声音捂在棉被里:“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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