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衡的冬假有七天,他们在知床待了叁天便回了桑奈街,高知的积雪化的差不多,花园被园丁罩上了厚厚的罩子。
庆贺生日的喜悦褪去,枪杀他人事件又变得显眼起来。
她再想出门他总会要安排个人跟在后面,盈月不想如此大张旗鼓,索性放弃自己买菜,便把需要的东西写在便签纸上交给佣人。
她搬到了易衡的房间,距离书房很近,这几天落下的课程都让他给补了回来,日常交流都用日语,易衡说这是为了给她创造语言环境。
他们在一起的太冲动太匆忙,荷尔蒙刺激和rou体欢愉充斥着,盈月觉得自己到现在才刚刚开始了解他。
他的日语、英语、法语流畅,甚至还会一些广东话,她热衷于让他用各式语言说同一句话,听了便笑地东倒西歪,也不管自己懂不懂。
他不太爱读书,原有的阅读习惯早在她到来之后便戛然而止了。
他偶尔会说起来自己的小时候,无法无天,易部长也不怎么约束他。她总能在他言语之外感受到他对父亲的敬仰,这同他所表现出来的不大相同。
生日那天他演奏完,带着她跳舞好像搀着个僵硬的木偶,于是回来之后便用起来房间内的唱片机,开始教授她时下最流行的舞步。
盈月被迫接受严师的加课,在他的怀抱里,觉得自己过的既纸醉金迷又异常踏实。
冬假结束那天晚上,庄红薇回来,几人久违地再聚首。
朋友们对他们之间的关系心照不宣,礼貌性地表示惊讶过后显得意料之中。
庄红薇和叶子瑜还是互不理睬,盈月和姚幼雯成了她们争抢的“盟友”。
好久不见的唐生看起来依旧温可亲,没有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落地窗外又开始下起细细的雪,鎏金烛台上暖光荧荧,大家围坐在长桌前分享各自的见闻,打趣叶子瑜的新男友,共同“讨伐”某位严厉的教授,提议举办新思潮杂志社,最后的走向落到光复中华之上,气氛渐渐沉重起来。
盈月在他们一言一语中感染到一股气概,同他们一起愤慨,同他们一起焦急,十几年的生命里第一次生出爱国之情,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馥郁香槟在伶仃的高脚杯中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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