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没等到,最后还是江忱的父皇登了基,江玠这个名字就显得很冒犯,众人也就只心照不宣地叫他江无恙,后来这名字改成了江无渡,被人颠来倒去地叫着,倒是江玠这个名字逐渐没人记得了,进来臣子上奏,偶尔还忘了避讳。
江无渡被这一声喊得僵着了身子,托起她乱扭的腰肢来,捧着雪白的臀把性器送进她xiaoxue里头去,软rou一寸寸地挤开,又反过来拥住江无渡。
江无渡揽着江忱的腰,一寸寸埋进她身体里头去。
雪白的大腿随着巨硕性器的入侵微微打着颤,江忱紧抵的牙关松开来,溢出呻吟,不用江无渡扶着,腰便向上弓起来,把xue口愈发朝江无渡两腿间送了过去。
“再叫一声。”
“皇叔——”
江无渡便狠狠一撞她,几乎要把人给撞散了,江忱笑,“前几日不是才叫过的……”
她娇娇地叫,“江玠。”
江无渡想说不一样,却又不晓得是怎么个不一样法。
能想到的仿佛只有少时那几场揪心的春梦来,
梦里小姑娘笑着叫他“皇叔”、“江无恙”、“江玠”,一声声,娇怯怯的,千回百转,叫得他一颗心连带着整个人都融成一滩水。
适才那一声,比起来数日前那一声含着怨气的“江玠”,真真个儿是挠人心肠。
江忱扭着腰,下身吞吐着江无渡,仿佛拿捏住他死xue一样一迭声地唤“江玠”,江无渡叫她喊得受不住,捏着这人的腰肢一轻一重地撞她,粗大的性器碾着她的嫩rou,可着她身子里头的最深处cao弄。
江忱被他弄得叫出声来,一声盖过一声去。
江无渡原本就被她撩拨得兴致颇足,这一声声叫下来,几乎要勾走人的魂去。
他掐着她自个儿在挺动的腰,径直把性器cao进江忱的最深处,真个儿是要把江忱撞散了的架势。
他被勾得欢愉,在她体内纵情抽插着,xue中的软rou拥着他的性器,仿佛是张灵巧的小嘴儿,吮吸润泽着粗大的茎身。
江忱周身都泛出红晕来,她埋在柔软的锦被间,微微仰着脸,香汗淋漓,发出纵情欢愉的喘息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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