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弄了我。”
江忱说起话来倒还连贯,语气甚至有点嘲弄,却是遮掩不住地打颤。
江无渡把她死死按在怀里:“别说了,怀成,我晓得了,我都晓得了。”他不要她再去回忆这段不堪往事,然而一旦开了口子,多少委屈心酸的往事都兜揽不住,一股脑倾泻而出。
“那叁年里,我每一夜都要害怕,害怕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兴致,用不知从哪里琢磨出来的新花样对付我。”
十分神智,五分用来担惊害怕,五分拿去担惊害怕地想他。
江忱合了眼,想起那不堪的叁年来。
“把我养大,娇宠十四年,原来只是想把我当个玩意儿。”
“把我当成个筹码还不够吗?”
谁知道先帝是怎么想的呢?
是处心积虑已久还是临时起意?
她其实已经记不起当时是个什么模样了,只知道她回宫换了衣裳,握着那枝红梅走到先帝殿里。
博山炉里燃着nongnong的龙涎香,熏得她头昏脑涨。
先帝喝了半醉,朦胧着一双眼抬头看她,双眼赤红,也不知是临时起意还是别的什么,看见她就把她拉到怀里,按着她坐到她腿上。
“小忱儿来了。”
她和先帝亲近,但却从没有这样亲近过,一时有些个手足无措。
先帝借着她的手嗅了嗅那梅花,眯着眼看她,“哦,这红梅,是只给了父皇,还是你小皇叔也有?”
“还是给了你小皇叔,然后匀出来无关紧要的一枝给父皇?”
接下来,接下来…江忱死死闭着眼睛,将溺死的人抱着浮木一样死死抱着江无渡。
后来的事情她不愿意再回忆。
只是自此而起,那曾把她牢牢包围的龙涎香彻底成了她的噩梦,让她每每闻到都干呕得不能自已。
却总也逃不过,整整叁年里,都被死死纠缠着。
江忱嚎啕着哭出声来。
那一夜混沌狼狈过后,她一身狼藉,囫囵套着件衣裳,连褶皱里都是让她作呕的气息。
先帝酒已醒了,借着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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