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什么?”
“对于那些针孔。”
李月看了他一眼,视线扫过他前胸的警牌。
张飞驰。
她收回视线,说:“这方面我并不专业,只能说其中有些针孔是无效针孔,没有打在血管上,而且能看出注射者手不稳,创口有很多乌青。”
结束后。
“张队,你是觉得李月?”
张飞驰盖上李月的档案,没有回答。
另一头,李月草草吃了个午饭,回单位轮班。
这天殡仪馆不对外开放,她穿过空荡迂回的走廊,眼睛眨下的一瞬,发现前路黑得像涡旋。
她停下脚步。
那人仍是穿着唐装,踏着冷风,像是阴森的鬼魂,带着无边的萧瑟和嗡嗡的呢喃声向她靠近。
那些鬼魅般的记忆一瞬间向她席卷而来。
红烛光,喜联窗。
有姑娘,嫁远方。
远方远,泉下泉。
……
窗外是孩童的歌声,她掀开盖头,注视着桌上犹如贡品般摆放的食物。
水果应声落地。
她解气地扔开桌布,看向上锁的门。
她的阿婆,要把她嫁给死人!
她转头,脸上惨白的妆容干得像墙皮,一笑,便会抖下灰,斑驳开来。
……
李月强忍鸡皮疙瘩,不去回想那夜。
男人步履如此轻,却振聋发聩。
她僵硬地看着他。
他说:“李月,莫要作恶。”
李月,
莫要作恶。
她呼吸一窒,陡然从梦中惊醒。
那种压迫感却依然伴随着她,在身上,在触觉上。
她无力地挣扎,身上的人不为所动,紧紧地禁锢着她。
李月疼地想尖叫,想撕咬。
他是人吗?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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