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请她喝下午茶,准确无误地传达了你们孙家的意思,不接受这样有思想溃病的亲家母。”
“所以这事你们都知道吗?孙皓月?黄闻嘉?”
灯下影成叁人,两人静默,成弈的气息开始不稳;孙皓月和黄闻嘉沉重地暂时说不出话来,眉眼在灯光下冷泄。
他们都知道,黄艾嘉最无法释怀的就是生母严格,为什么当初就抛弃了自己呢?她有想过是不是所有的小孩生下来会注定成为父母的累赘,物质的负担是一种累赘 ,那甜蜜的负担也会是一种累赘。可是当严格一天天地从主流思想上脱离时,她又难受了。这种难受是溃烂的泥土,还在萌生出圣白的山茶花的不堪一击,要亲手把幼年时的挂念一点点剥离开,注定满纸都书写着荒唐。
成弈压住抽泣。她好像是一座沉睡的火山,被压了这么多年,终于要开始喷发。那股岩浆淌着释放的寂寞,喷在了黄闻嘉心上,“还有你,头一晚还在和我做,第二天就说要回家结婚。”
孙皓月好像是逮到了惊弓的老鼠一样,笑得低俗又狼狈:“哟~饶了这么大个圈子就是为了讲自个儿的委屈啊。成弈,看不出来,你是多想进黄闻嘉的门?”
黄闻嘉压着沉眼转身开始把人朝门外送了送,孙皓月这次不客气直接将拉住他的手甩了出去。出门前指了指成弈的鼻子:“我今儿替黄闻嘉把话说明了,就算离了庄雯,后面排队的还有江雯、李雯、刘雯、宋雯,怎么都轮不到你成弈给黄一一当后妈。”
这无关自尊,而是直接戳破成弈从20岁的时候编织起的透明气球梦。那是小时候5毛钱买的泡泡胶膨胀出的透明气球,廉价、塑胶、脆弱还容易粘灰尘。
孙皓月的胸口被她双手一击,打击都以为她会张狂地怒吼或者夸张地落泪。嘴角缠绕着飘进的发丝。翻腾的地面开始冒出掐着人心的硫磺气。有点平静:“你讲这些想证明什么?你无赖还是他牛逼还是我不要脸?”
接着又是一把推,孙皓月也没耐住她能使这么大的力气。
“你就是一渣男,根本不懂别人还要存心耗着别人,你要是真想娶早就打通好家里的关系娶进门了,还犯得着出了事跟着一起去做人流吗?你他妈真以为写着无痛就是不痛啊,傻逼,缺心眼儿,她说她痛的都快飞起来了。渣的是你,现在背锅的是她,这道理,回家让你爹妈教你,好好上上中学的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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