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不清,手却动个不停。
“有感觉吗?”
她问了几次,突然笑起来,“别急……”
“这是什么?”男人的声音又惊又慌。
从来不曾有的。
醉酒的疯婆子扔掉配酒的冰块,用冰凉的手握住他最敏感的部位。
“这叫:冰冷。”
“我知道冷是什么。”男人的声音想保持平日的严肃,但尾音有点飘,“你再降低温度,它可能会失去作——”男人倒抽一口气,下身的凉窜上喉头的那种。
“这叫:温暖。”女人含糊不清地说。
缓缓抚动。
“轻一点重一点”
“嘶!往下”
女人的嘻笑声,“摩擦,刺激。”
“能不能快啊。”
女人缓缓坐下,喘息着说:“你的叫声好可爱,亲爱的芬芬老师比摩擦还要舒服的力道,是挤压。”
“你先别动,我要适应。”
她重新趴伏在他身上。
过了五分钟,男人忍受不了,因为女人在他身上发出长呼吸声,听上去像睡着了。
女人动了一下,如梦初醒撑着他胸膛慵懒支起上身,两只以早已绽放的蓓蕾抖动。
“别顶我我在适应”
她可能真喝醉了,捆绑出纰漏。
缓慢扭动的腰肢上多了双钳制物。
“你的手!”她惊叫。
下一刻男女顺序互调。
抗拒很快变成配合。
女人的声音远在天边,近在耳畔,时而沙哑时而清醒。
“汗腺运作……正常……你体温好高……好怕你爆炸……”
时而夹杂着男人喉腔发出的震音,但男人除了开始说话外,已彻底沦为蛮荒物种,遇见沃土只能越来越疯狂地耕耘,语言匮乏,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
“慢慢一点慢一点!”女人再也无法维持实验状态,急促的叫声像猫在讨饶。
结束之后,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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