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眠画怔怔的说,“我是二爷府上的花师,小姐可唤我眠画。”
说着便将手中盛了水的小木桶放置在草地上。去给花地松了松土壤。
“您可是应小姐?”她其实都不用问便知道的,府里有人同她说过,大少爷的未婚妻应小姐是个姝色无双的美人,而身旁这位,的确是个拥有石破天惊的美貌的女子。
应嘉让见徐眠画手上沾着泥,觉得颇有趣味,也蹲下身来,同她一起松土。答道,“唤我嘉让便可。”
女孩子的友谊总是建立的很快,徐眠画说怎样养花头头是道,应嘉让回府后按着徐眠画所说的,自己打理院子里的那片花田,倒也怡然自乐。
......
贺兰集得知了是李霁从中作梗,将应有期的擢升令截了下来。十分不解他是何意思,按理说,应府也没有地方会得罪于他,思及此,他将李霁约在了竹斋一叙。
芝山上这座竹斋,还是一位羽化的老道长送于李霁的,山间幽静,适合静思冥想,他得了闲也会来此处放放空。
李霁身旁站着一名玄衣暗卫,沉声禀告道:“殿下,应小姐今日一家前往姜府做客,应小姐与姜浮宁止乎于礼,并无出格举止。”
李霁净了手,用丝帕将水珠拭去,这才抬眼,“继续盯着。”
“是。”
贺兰集避开了李霁设置的机关,将至门口,便看见李霁身边的暗卫隐匿进暗处。
开门见山道,“应有期是怎么回事?听说你截了他的擢升令?”贺兰集私心里是希望应有期节节高升的,毕竟这也是国公府里的一门亲戚,更何况他还是应嘉让的爹。
“有些私事罢了?”李霁波澜不惊的抿了一口茶。
“私事?他有问题?”贺兰集微微倾身向前,面上凝重。
“并无,只是为了一个人罢了。”
李霁语气轻缓,实则有些愉悦,贺兰集没听明白,“谁?该不会是上元节那姑娘?”
这还是小江子同他说的,当时还想着派出他的风信子前去帮李霁寻人,那时他心底颇为不屑,一个女人而已,用的着这么大手笔吗?
如今想来,心中一颤,上元节的姑娘为什么会和应有期擢升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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