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妾身。”
崔鹤唳不知为何,对上这双无辜又清澈的眼睛,就有些克制不住的想去触碰,就像从深渊的淤泥之中挣扎起身的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染指清泉,洗涤身体,净化灵魂。
他俯下身,克制着那一缕无名的邪火与暴戾,低低说着,“闭眼。”
嘉让不知道他要为何,却也老实的闭上了眼,屏了几息后,眼睫之处有些轻柔的湿濡感,那个柔软的触碰有些虔诚又带着些渴求。
嘉让不明白,她缩了缩身子,觉得有些痒意。就在她微微的颤动间,男人像是失控了一般,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紧紧的箍着她,箍得应嘉让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能感受到崔鹤唳的身体好似有些异常,他在发抖!
应嘉让意识到崔鹤唳的确在发抖,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也用全身的劲儿去拥住他,安抚他,却也是杯水车薪。
没过一会儿,崔鹤唳便缓回了精神。
“将军怎么了?”柔糯的女声带来了一丝清明与安抚。
崔鹤唳有些懊恼,看着应嘉让探究又关心的眼神,不知为何,心中无措,害怕她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便摸了摸她的发,“我先回书房,晚膳不必等我。”
应嘉让觉得崔鹤唳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作为他的妻子,她应该要知道一些的,她将书案收拾了一番,前去母亲的院子。
然而,崔夫人并没有告诉她一些实质性的东西,反而说了半月后焦山别院皇家设宴的事。
......
焦山别院是皇宫设置在京郊的一处行宫,这一次设宴,便是春日宴,一年之计在于春,一个国家的气运也是从春开始,所以春日宴很受皇室看中。
凡是官居三品以上的大员才能携妻儿前来参宴,所以应家是不会收到宴请的,崔鹤唳带着应嘉让前来之时,引得不少人驻足,虽也有被崔鹤唳的一身凛冽气势所侧目的,但更多的人注意到的是他身边的女子。
只见那窈窕婉约的女子上着大红遍地织金通袖衫,下着五色锦盘金彩绣绫裙 ,彩裙曳地,莲步轻移。举止体态可不就如诗中所述的那般,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
这般浓墨重彩的衣饰其实在场的女眷都能穿,可还没有哪个女子能同崔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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