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收,何必呢。”
“你照做便是。”
秦王妃侧过头,也将信将疑的看着李霁,那模样确实有些不一样。
嘉让突然觉着有些犯恶心,本以为是太久没吃过湖鲜了,可饮了一盏清茶却还是压不住的想吐,她悄声和容氏说了不适,立马捂住嘴,忍着呕吐感跑向了没人的地方。
侍女见嘉让呕吐不止,吓得不轻,连忙请示了王妃,秦王妃命人将嘉让扶去厢房,转而遣人将府医叫来。
“快将崔夫人请来...”如今就她们婆媳二人赴宴,若是在秦王府出了什么差错,保不齐老四那边又要大做文章,这倒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躺在塌上分外柔弱的女人,可是崔将军的妻子。
嘉让的反应实在厉害,看得人心惊,府医和容氏一同赶了进来,容氏看着府医为嘉让诊脉,面上担忧不已。
良久,府医与嘉让道了一声恭喜,“夫人,这是喜脉,已有两个月余,切记好生养胎,不可颠簸。”
秦王妃松了一口气,笑着道,“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原来是喜脉啊,崔夫人,崔少夫人,恭喜,恭喜啊!”
待容氏反应过来,人已是后怕不已,今日赴宴嘉让食了那么多性凉之物,若是这孩子有个一星半点的闪失,她可要怎么交代?这可是崔家第一个孙儿。
嘉让听自己怀孕了,也是有些懵,两月有余,意思便是她嫁进府不久便怀上了?府医嘱咐了几句,开了几贴安胎药便背着药箱离开,只剩嘉让与容氏在屋里。
嘉让呐呐开口,似乎有些慌张,“母亲,我这是有孩子了吗?”细嫩还如少女一般青葱的手轻轻附上了腹间,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她这是要做母亲了?
“是啊!嘉让怀了肃玠的孩子,这是咱们府上小金孙!你这个孩子月事没来怎么也不告诉母亲?”容氏激动坏了,有些关爱的责备。这孩子,她可要一定看护住,这是肃玠的第一个孩子。
嘉让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微微低着头,如实相告,“月事原是来了的,只不过很少,儿媳便没太注意,是儿媳的不是。”
容氏哪还舍得说她,坐在塌上握着嘉让的手安抚道,“好孩子,你是要做母亲的人了,今后可得好好注意着。”
江公公其实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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