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竟有些畅快。
她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好似观摩了一场大戏,这戏台子都还未架起来,就预见了其的精彩程度,只不过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罢了,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嘉让的身上,嘉让被徐眠画说不清道不明的视线看得不明所以,心里也是一阵雷声作响,这几人的一同出现,不知为何令她心中难掩紧张与沉郁。
李霄抚掌,声儿不大不小,河畔的一众人都能听见,只见他踱步而来,赞赏着打量了一番嘉让,“这位便是救了七弟的小郎君?”目光虽看着赏识,却隐隐藏着一股厉色。
“见过秦王殿下,正是小人。”只要一提到这件事,她就难免忍不住去想李霁。
李霁自是窥见李霄眼神中的不善意味,可他并不打算做什么,因为崔鹤唳看向应嘉让步步紧逼的眼神让他极为怀疑他与应嘉让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
但看见应嘉让在他们面前这般伏低做小,即便这对她的身份而言并无半点不妥,可就是不愿瞧见这般美好的人垂下脑袋,她就应当像方才对上纪澜灿那样,迎面而上才对。
贺兰集率先瞧出了不对劲之处,嘉让这副模样看起来有些为难,他适时温和出声,“我竟不知表弟如此茹古涵今,方才之言通透得很,届时狩猎表弟可要一同开开眼?”
贺兰集话里行间极为亲近,一口一个表弟,叫得贺兰颐与嘉让双双愣住。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应家与定国公府还有一门姻亲。这表哥表弟的情分,可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嘉让知道他这是在为自己解围,遂感激的点点头,顺着这茬话接了下去,“表哥身为步军都指挥使,庶务繁忙,表弟不敢叨扰。”她哪里真敢跟着贺兰集去狩猎,她连骑个驴都会被撅在地上。
贺兰颐被自家亲哥哥掐了一把,这才反应过来,“对啊哥哥,你这样忙,嘉让表哥就交给我了,我现在就带她去练习跑马。”
说着便一把从众人眼下扯走了嘉让。嘉让看了一眼李霁,路过崔鹤唳身旁时,不小心瞥了一眼,随即低下头,逃也似的走开了。
崔鹤唳这时才突然想起了好几年前的一件小事,那时是在定国公府老夫人的寿宴上,这孩子十二岁,还不会像现在这般心性放荡,温吞又可爱,与贺兰颐在贺兰集的院子谈着嫁娶的话题,那时她也是抬头看了自己一眼,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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