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或者买小食,才会那么撒娇似的叫哥哥,自己这么一出口,小室里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只见贺兰集一动不动,片刻后,男人声音有些隐忍似的喑哑,“你先出去。”
嘉让莫名其妙走出了小室,外裳也沾了水,幸好冬日里的衣裳厚实,嘉让换下外裳,套上干净的,只听见小室里隐隐约约发出了晃动的水声,且伴随着男人压抑着的低喘,听得人有些心慌。
世子在干嘛?
贺兰集隔着屏风见嘉让抱着脏衣裳出了帐篷,这才懊恼的加快手中的动作。
......
江公公听殿下又问起了应小郎君,当即额间就渗出了冷汗,这一回他可真真是会错了殿下的意。殿下非但没恼小郎君,而且口是心非的担心着人家的安危。
“殿下,奴才错了...”江公公将前几日斑影同自己说的事与李霁讲明。
李霁这才知道白日里崔鹤唳看着嘉让的眼神为何那般不对劲,他眉间郁蹙着一股冷意,这人原来有这么多人虎视眈眈,他不仅要防着她身边的女人,现在连崔鹤唳都生了不该有的心思么?
想着自己这才几日对她不闻不问,崔鹤唳就敢动他的人,着实恼了,“她人现在在何处?”
“回殿下,在世子的帐中。”江公公低垂着头,诚惶诚恐。
“下去领罚。”
“是。”
李霁出了帐中,便去寻应嘉让,见她同东林县主二人聊笑着,少年郎喝了一口徐眠画手中递过来的水壶,随即两人双双发笑,那笑容像缀满了星光的银河,含蓄又璀璨,荧惑着他的神志。就算是对她不闻不问,可也看得出她与东林县主关系的不寻常,想着她若是真的喜欢女子,东林县主也许是个好人选,就看他应家能不能攀附得上。
但这样一瞧着二人之间的相处方式,李霁生了疑,若是真的喜欢,不是该想着与之贴近,四下无人的幽会不该做点什么?怎么两人竟不似情人,倒像是静和与静娴姐妹俩的日常相处。
徐眠画警觉,已经察觉了燕王在不远处看向她们二人,随即停止了交谈,“你先回吧,这红糖水我会处理好的。”
嘉让满是信任的点头,心满意足的转身离开。
徐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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