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杰作,身心愉悦,“我卑鄙,我下流!”
这个认错态度太快,嘉让猝不及防,但看见他眼里的欢欲与魇足,一时气结,“你无耻!”
李霁舔了舔方才被嘉让咬过的唇角,男人这样子又痞又欲,“你骂吧,骂完了咱们把婚事定了。”
嘉让错愕的仿佛看怪物一般的看着他,这个人前后反差实在太大了,她怀疑燕王是不是被人换了个芯子了。
李霁不管她如何不相信,他拉着嘉让的手避开袂云汗雨的人流,往一条通向文曲街的小路走。
嘉让被拽着,有些踉跄,这才急急出声,“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李霁仿佛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紧紧拉着心爱的姑娘穿越人海,把上辈子那些不堪与痛苦都通通甩在身后。
影子在二人的身后,被拉得很长很长。
李霁停在了文曲街上一家成衣铺子,这家铺子装潢讲究,占地很大,一看里头的东家就大有来头,看守的管事没想到元宵夜里还有人会来,约莫是相恋的情人。
出来一看不得了,原来是燕王殿下驾到,李霁免了管事的礼,他拉着嘉让的小手,吩咐道,“将之死靡它取来。”
之死靡它?
管事安排了雅间给二人,忙不迭的躬身退出,李霁把玩着女孩儿柔若无骨的小手,看出了她眼里的疑惑,说道,“那是女子时节四衣,共有五件。”
这么一说,嘉让想起来了,不就是轰动京城的天价嫁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