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崔鹤唳不知道该怎么和李霁说,就在他想着将自己的异样告诉李霁时,嘉让不知怎么,看到崔鹤唳被人这么野蛮对待,心里有点急,女孩儿穿着粉嫩的齐胸襦裙,裙摆上绣着仙鹤,发上别着已过了花期的玉簪花。提着裙摆走到两人的面前,颇有些拘谨道:“太子殿下,这是女眷的后院...”
言下之意便是告诉他,你闯进了女子的后院,你得快点出去。
李霁看着她陌生的眼神,疏离的语气,还有偏向崔鹤唳的肢体动作,霎时间,胸腔一股无名邪火席卷着经脉,猛地涌蹿而上喉间。
李霁受不了她这幅样子,难道真的就短短一个月而已,她就喜欢上了崔鹤唳?看看她现在这副小心翼翼维护着他的样子,真是可笑。
嘉让看着李霁一副受伤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儿,明明是他桎梏着将军的,他委屈什么?
李霁看着她的眼睛,立马变得阴沉可怖:“哦?是吗?那他呢?为何出现在女眷的后院?”李霁阴冷的眼神看向了崔鹤唳。
嘉让看了一眼崔鹤唳,有些小女儿娇态的低下了头,面色微红。
崔鹤唳紧皱着眉,将嘉让隔绝在自己的身后,冲着敏让说道:“将你meimei带进去,我有几句话要和殿下说。”
等人走了,崔鹤唳面色凝重,道:“殿下近日在宫里日理万机,微臣不便打扰,所以有一事还未禀告殿下。”他看了一眼愤怒的李霁,接着道:“我不知道是谁在算计我与嘉让,只知道有人给我们下了蛊,也就是苗疆降头术。我中蛊以来记忆开始错乱,其他的记忆都没有出现偏差,唯独的问题出现在了应嘉让这里。”
李霁听得面色越来越沉,“继续说...”
“我怀疑是上个月送她回家时在街道上遇到的可疑乞丐。但手底下的人前去调查却没找到人,这事便被暂时搁置,我从那日后一直会出现梦境,都与嘉让有关。第一日我便发现了不对劲,找来了巫师,最后确认是被人下了降头。“
“巫医怎么说?”
“这是由人血喂养的蛊毒,我猜我们之所以会中蛊,应该是有人盗取了我们的头发,如今找出下蛊之人最是关键。”崔鹤唳抿了抿唇,”但是,巫医说这类情蛊已经绝迹,没有解法,制蛊之人也是冲着无解的养法喂养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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