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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心干燥而温暖,卢青桑试着挣脱,反而被他更加紧紧地握住,挣扎无效,也就随他去了。
这一路走来,到处都有好玩的,有个耍杂役的汉子躺在一张八仙桌上,伸长了一条腿,脚板上上确实支撑起一根长长的杆子,杆子上攀了个小童,像猴子一样灵活的在杆子上攀爬,这杆子就这么树立不倒,而且那躺着的汉子还在悠然地吹着笛子,真是太神奇了。
卢青桑凑近了仔细观察,还是看不太明白,问裴琰:“这是怎么弄的,为什么细杆不倒?”
裴琰道:“这个其实是一种平衡,练久了,互相配合自然就成了。”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这汉子跟小童配合的天衣无缝,也不知道私下花了多少时间去排练。
卢青桑掏了五钱银子放在桌子前面的碗里,同时用力鼓掌,学着众人大声叫好。
后面还有钻火圈的,倒立的,还有玩猴把戏的,这里不一一细说,但是每一样都特别好看,比起现代的杂技来说也不差什么,卢青桑拍的巴掌都疼了,荷包里的钱都快散尽了。
亥时的鼓声响起,夜深了,人也渐渐散去。有买小馄饨的担货郎挑着担子经过,卢青桑突然觉得饿了,“我想吃馄饨。”
裴琰叫住那担货郎,要了两碗馄饨,担货郎道一声“好嘞”,放下担子,将炉子搬出来煮馄饨,热气腾腾的水汽起来,引着回家的游人纷纷停驻,也要了馄饨来吃,一时之间,货担郎这里竟然围了不少人。
货担郎笑呵呵地做生意,卢青桑去荷包里掏钱,只掏出几个铜板出来,刚才做散财童子太开心,现在才知道兜里全空了。
见裴琰笑着看她,她哼了一声,“你来付呗,官人!”
这个“官人”的称呼可谓是一语双关,既可以代表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还可以指夫君的意思,卢青桑调侃裴琰,裴琰竟然低了头,不敢看她,掏钱给摊主后,就不吭声了。
在灯光的映衬下,耳朵边缘是淡淡的红色。
这不会是害羞了吧?
他们男的不都是老司机吗?
两人吃完馄饨,卢青桑也困了,裴琰送她回去。
回去的路上,卢青桑时不时地低头看,似乎再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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