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白配茶色,腰束成极细的一把,细得脆弱,垂坠的腰带末端与褙子流云般的袖沿皆以松竹纹样绣饰,显然是个汉服爱好者。他眼圈微红,隐然噙泪,可神气却极傲慢,像哪家的小少爷叫他们老板欺负了。
两人乍看格格不入,却兀自散发着一种暧昧火热的张力,以及一种连步调、步态都隐隐合拍的极度默契。
沈白自然地和员工们打招呼,仿佛带身旁这人来上班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把景霖领进办公室,秘书恰到好处地端来一杯正散发热气的黄金曼特宁。
沈白转向景霖:“喝什么?茶?”
一早晨的怒气值总算攒出个大招,景霖冷笑:“呵,被你当个物件般提来拎去,哪还有什么心思喝东西!?”
秘书讶异地抬了抬眼皮。
沈白低声吩咐:“青城雪芽。”
秘书忙点头:“是。”
沈白俯身插充电线,接上景霖的手机,尽量将嗓音放柔和:“无聊就玩麻将,我等下有个会,开完就陪你出去玩。”
景霖神色郁郁地接过手机。
两人间的气氛已剑拔弩张一早晨了,沈白有心缓和,温声逗弄道:“陪你开黑?帮你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