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无一丝杂色,以伏娲的能耐,也只瞧见那么一丝丹毒。
这三年,谢安担完水就一直推石头,而温寂洲,除了学习理论知识,动手炼丹却只炼这一种丹丸,盖因伏娲总是不满意成品,他便要不停重复的炼,生生的靠着这最低级的丹丸把丹术磨到了黄级。
温寂洲暗暗有几分紧张,“老祖,若是还不行,弟子再炼过便是。”
指尖微动,那粒丹丸便被碾碎了,雪白的粉末里,一星黑隐约显露,“本座那位老哥哥,一生精益求精,即便是到了天级炼丹师,也要每日炼上一炉回灵丹。”
“他的回灵丹,白中带金,本座这样的等级吃了,也能补那么一点灵气,实不是黄级丹药可比,理应是地级。”
她垂眸点了点他的额,又指着那处黑,“你是他的传人,那本座偷偷告知你一秘密。”
温寂洲已是十五的少年郎,修仙者身姿高挑,他本就长的好,只是三年来一直闷在丹房里,不怎么拾掇。
微凉的触感在额间一触即离,见她眸中灵动,他不由呼吸微滞,手指捏紧了玉盘边沿,脚下向前挪了一步,仰起头看着树上的她,凑得近了,似有若无的香气萦绕鼻尖,盯着那双眼,小声道:“您说。”
伏娲瞧见他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突然一手撑树,弯眸笑出了声,“你这娃娃身上全是焦糊味,头发都被火烧的卷曲,怎么也不打理?”
他回了神,近日沉迷丹道,又迫切想要老祖满意,所以……
正沉思间,伏娲细长五指虚虚划过他的面颊,并不触碰,点点光斑落下,他整个人便焕然一新了。
垂眸看了看自己变得干净整洁的衣服,抬手摸了摸垂下的发,有些羞赧,“中途有一次炸炉,头发烧掉半截,发带也烧了,因为赶着时间,便忘了束发……在老祖面前如此仪容不整,弟子有罪!”
他说着躬身弯腰,头发却并未顺着落下,微微一愣,便听伏娲道:“那秘密便是,若想成为天级炼丹师,那么必定要将最基本的丹药练到极致,才能方便往后,万变不离其宗,最基本的,有时便是最深奥的。天级炼丹师最厉害在于,能将普通黄级的药,练到玄级乃至更高,甚至……悟出合乎自己道的道方。”
想起了往事,她没了什么心情,“回去吧,莫急着到第六层,先将眼前的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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