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的喜欢和厌恶,一定是带着目的的。功利第一,手段不论,喜好也不重要。这样的人如果有足够的机运和智慧,绝对能成大事。
可惜他是个炮灰。
“觅宝,安安来了!”,突然,许母喊到。
说着安钰就进了他房间,“许觅,你咋想的,还真守了祁曜一个晚上?”
许觅点点头,“我等下还得过去,你有什么事吗?”
安钰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傻,你知道王浩东他们几个背后怎么说你的吗?我听说他们打了个赌,赌你能装多久。”
“随他们说,我做我想做的。”
许觅不以为意,王浩东他们对他有意见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不是,我说许觅,你忘了你本来的目的了?别想蒙我,我俩谁不知道谁。要我说,你真没必要,该分手就分手,装什么真爱,假不假?”
安钰恨不得给他脑子敲开,看看最近是被什么堵住了。
“我也觉得假,可是让我不管他我也做不到。可能演戏演久了,入戏太深出不来了吧。祁曜他,对我还是挺好的。”
许觅沉默了一下下,违心地说着,对不起朋友,生活所迫。
“唉,你别是斯德哥尔摩吧,就祁曜之前那爱理不理的鸟样,对你好?”
明眼人谁看不出来,什么男朋友,人就是把许觅当小跟班,连牵个小手都不让。
“你图他啥呀,图他脾气臭不能走?”
安钰是想不通了,之前祁曜还有有钱有势的优点,现在呢?以后能不能继承家业还是个未知数。关键是,他还不喜欢许觅。
“哪那么多目的性,做人不能简单点?我现在就想陪着他,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也知道,我从小没爸,就喜欢这种强势的。”
许觅顺着说下去,发现还挺能逻辑自洽。
安钰:“...…”
“随你随你,可别后悔。这是昨天下午的笔记,和留的作业,下周一要交。”
安钰说着递给他一个笔记本,不想再和脑子坏了的人说什么,起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