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这是有特殊情况的……”
“说说。”怀宴拎了张椅子坐下, “是什么特殊情况, 让你允许他住在家里?”
“昨天下雨了, ”暮云的余光瞥着主卧的位置,那里房门紧闭, 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他……”
“下雨了?”怀宴觉得自己不行了,离心肌梗塞就差那么一点,“噢,他那么金贵还不能淋点雨是吗?”
“不是, 大哥你听我说完……”
怀宴冷笑一声, 摆着手摇头, “我不想听。”
“他受了伤,昨天雨太大了, 不好出去走。”暮云手背在身后,抠着墙。
“受了伤就去医院,你又——”怀宴想说“你又不是医生”,但话到嘴边一想,暮云就是医生。
他只好转了话锋,“那他为什么睡了我的房间,还穿着我的衣服?”
“……”衣服这个, 暮云有点心虚,但, “他、他没衣服,也不能光着睡吧……”暮云的声音越来越小,尾音到最后都消失了。
“乔暮云!”怀宴气的不行,“你——”
暮云干笑两声,“我帮你洗干净。”
“那你这到底是帮他洗还是帮我洗呢?”
暮云垂下脑袋,又忽然抬起:“那大哥你昨晚睡在哪的?”
“你终于想起来问了?”怀宴的语调又变成了那种咬牙切齿的轻柔。
“……”暮云咬着唇,缓缓转头,哀怨的看向主卧的位置——门依旧是紧闭的。
他是猪吗睡这么死,这都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