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这般模样,恶意地笑了笑:“你说那霍丛莫不是傻了?我府里哪有什么永宁公主?那永宁公主当年连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又怎会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呢?”
李画盈早就习惯了他的污言秽语,只是当下知道寒、漠两国从此再无反击之力,也忍不住心下一阵快意。她看了他半晌,缓缓地笑了笑,主动揽住他的脖子:“那别理他就是了。”
萧王最后一次看到她笑,还是当年庆元帝宴请各国的时候。后来为了磨去她那股子傲气,他使了多少法子,最后面对的依然是一张冷冰冰的脸。眼下她这一笑,他不由自主地晃了晃神。
然后,他就听见她语气轻快地说:“只是没想到,我还能在有生之年报得这灭国之恨。”
萧王回过神,脸色阴沉地看着她。
李画盈毫无惧色,仍是笑靥如花。她被他压着,回视他的目光,却一如当年她扫过台下众外使那般漫不经心,仿佛她仍是那不可一世的大覃公主:“你国要亡了,萧王殿下。”
她神色决绝,萧王脸色一变,瞬间就明白了她的用意。
这个无数次企图想要杀他、却也无数次失败的俘虏,在听得他说东晋要他交出自己时,当即就决定要用自己的死,给东晋彻底灭掉寒国的理由。
东晋一直不更换国号,始终以大覃附属国自居。东晋皇帝称永宁公主是大覃唯一的骨血,当年东晋没来得及援救元庆帝,他心里有愧,定是要救出永宁公主。
东晋人一直就是这么装模作样,想要天下,却也想要得名正言顺,出师有名。漠国已经自身难保,若是寒国不交出李画盈,东晋就能以此为借口,继续攻打寒国。
萧王眼神凶狠,用几乎能捏碎骨头的力道,猛地捏住李画盈的下巴。
李画盈吃痛,不由得皱了皱眉。
“李画盈,你以为你能逃?我告诉你,”萧王动作愈发粗暴,神色几近疯狂,“你这辈子都别想!”
萧王将她折腾得昏死过去,然后她便高烧不止。
原本萧王怕她自尽,便卸了她的下巴,屋内所有尖锐物件都被收了起来,还令侍女一刻不停地看着她,可李画盈其实已经连喝水都没什么力气了。
她整日昏昏沉沉,总是梦见小时候。然而即使在梦里,隔着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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