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大学毕业出来工作三年了,不至于吧……
“没错。”沈松鼠鼓着腮,仿佛他叫了这么一声就能立马扬眉吐气一般:“叫学长。”
阮湖脾气很好:“沈总……”
上回他爸那声“小孟”就把阮湖噎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有多不自在,可和现在这个“学长”的破廉耻程度比起来,那就可以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沈孟桥不说话,就瞧他,皱着眉头。
阮湖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生气,但毕竟是自己惹的脾气。他和沈孟桥对视不超过三秒,就十分软和地屈服了:“沈学长?”
他这三字一脱嘴,自个儿被雷的一震,还没来得及脸红,就瞧见效果真是立竿见影,面前的沈孟桥白皙的面皮上骤然被火烧了似的,囫囵滚上来一阵红晕,眼神都带着四处飘忽起来了:“……嗯、嗯。”
阮湖:“……”
你瞧,这不是自找雷吃是什么。
他俩往花园里头逛,一边走,阮湖问:“沈总,你前几次来我怎么没看见你的车?”
沈孟桥面上的红晕未褪,讲话却依旧冷冰冰的:“我有其他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