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剪过来。
阮湖一边笨拙地绑三股辫,一边还不忘忧心道:“沈总,你小心点……”
沈孟桥屏气凝神,将陈奶奶皱皱的橘皮手小心翼翼托起来,十分沉稳道:“我知道。”
阮湖:“你慢点哦。”
沈孟桥缓缓动作起来:“我明白的。只要不剪到血线就好……”
阮湖:“什么什么血线?????!”
天色已晚,陈奶奶的手指甲工作最后还是阮湖接替了过来。
二人分别上了车,在车窗口处,阮湖还是忍不住道:“沈总,你下次来的时候要记得……”
“我知道。”沈孟桥大觉丢脸,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是云淡风轻道:“我只是开个玩笑。”
阮湖:“……”
行吧,你说啥就是啥。
两人开着车,沈孟桥缀在阮湖后头,在寂静的高速路上一路回了城关,阮湖刚想回头告别时,却发现身后那辆黑车不知什么时候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