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和他对视,看上去简直像一个英勇的战士,已经准备好战斗、马上就要出征那种。
阮湖温柔地笑了笑,放缓了声音:“沈总,我真的不认识他。”
沈孟桥被他的笑容怔了一下,噎住了,脖子上的红晕又开始往上攀爬,染满了整个面颊,但还是冷哼一声,又羞又恼道:“你认识不认识我又不知道。”
电梯门关闭了,阮湖那张令他心烦意乱的脸颊在面前消失,沈孟桥深深呼出一口气,缓缓抬起手臂,将脸埋在自己的手心里。
“……完蛋了。”沈孟桥保持着这个姿势,嗓音闷闷地从指缝里传出来,“这么烫。”
脸红的样子太难看了,阮湖肯定不喜欢。
到了小区门口,阮湖降下车窗,对着后头那辆黑车挥挥手告别,沈孟桥冷峻的侧脸在窗后若隐若现,没有看他,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整整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沈孟桥都别别扭扭的。
虽然沈孟桥经常性这样别扭,而且理由一般阮湖猜不到,但是这个状态基本上最少都要持续个半天,最长的时候整整别扭了一天,第二天才恢复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