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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天问完这句话之后陷入深深的后悔之中。
他都没说,她竟然还引导!?
理智告诉她,她没有错,不需要心虚。
可是,做不到啊!
那年已经在她身前站定,她大着胆子一本正经地说:
“我是受害人,虽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我的精神受到了凌迟,我觉得我最近可能会比较脆弱,禁不起什么太过刺激的事。”
“所以呢?”
那年看着她眼底如泼墨般浓郁的颜色,像是才露尖尖角的国画小荷,仿佛有一只蜻蜓在上方若隐若现,可爱且撩人。
“所以,你不能生气。”
夏小天与他对视,眸子里有着不若以往的狡黠和调皮神色。
那年目不斜视盯着她的眼,似乎要将人盯到与她融为一体。
夏小天也看着他盯着自己的眼,深邃得像是空间隧道穿梭的时光,抿着嘴,不太敢再开口。
“夏夏,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便开始肆无忌惮?”
他的声音微低,带了几分浓郁也带了几分火气,唇线弧度分明,却不是上扬,而是紧抿。
“你果然很生气。”
夏小天的声音低低软软,是以往没有的软糯,听得那年几乎误以为自己要沉醉在她的话语里。
猝不及防地,他采撷住她,迫使她发出“唔”的一声,猝不及防……
“夏夏,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惩罚你,不必非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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