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掌,她从来没有被这样打过,以前杜永城调情也不会用这么大的力气。
雪白乳肉立刻泛红,一个完整的掌印浮在上面,杜棠眼眶里蓄满了水。
“从小就教你不要撒谎,不听话就该挨打。”
说罢,他又扇了另一只乳,不过用力很轻柔,诱惑着说:“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没想到长歪了。棠棠叫一声爸爸,我就不打你了。”
杜棠心里的委屈被一种莫名的羞耻感替代,他为什么总喜欢在床上或明或暗地提起他们养父女的关系?
她这辈子都不会喊他爸爸的!
杜棠透过薄薄的水雾,一双眼睛迷蒙地望着他,“你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