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许留表情厌恶,说:“你怎么还在外面?”
水手以为宁修是许留的人,连忙说:“先生,暴风雨就要来了,您和朋友还是进房间比较好。”
谁知宁修撑着墙壁站了起来,说:“没什么,我想吹吹风。”
宁修侧对着许留,神情竟然有一种别样的执拗与坚定。
这种坚定底下却藏着脆弱,像是强颜欢笑,像是明明受了伤还要逞强狡辩。
这种天气,吹风?
许留朝顾承泽的套间看了一眼,发现房门紧闭。他想起来顾承泽离开舞池的时候带走了一个小主持人,不由得了然。
许留说:“房里有别人?”
宁修说:“这跟许先生没有关系吧。”
像是赌气一样,刺凌凌的。
这时候倒不像被任人摆布的布娃娃,而有了一丝脾气,一丝真实感。
许留说:“进来吧,我房里没人。”
宁修说:“我不……”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水手推了一下。水手语气很着急,说:“请不要呆在外面!”
不远处船长在催促水手,水手把宁修塞进房间之后,便急冲冲地赶过去了。